暴风雨的变数 (第7/8页)

麽知道哪天自己不会被恐惧C控，做出更糟的事？」

    艾瑞克沉默了，雨声像是回应那沉重的心情。

    赫克托轻声说：「我会走。现在走。」

    他知道，这场暴露，让他失去了「信任」这个盾牌。

    不论自己是否真是怪物，只要旁人认定了，那就是真相。

    里奥冲了上来：「等等，你不能就这样走……你救了我们！」

    「但，救不回两个被怀疑的人。」赫克托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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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赫克托叮嘱里奥和米尔罗一些後续事项後，转身离开了这里，露娜默默地跟在赫克托身旁，艾瑞克没有阻止，只是紧握刀柄，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在众人的目光中，赫克托与露娜走出镇子，踏上泥泞Sh冷的山道。

    风雨未歇，但远方的天边，似乎透出一丝淡淡的光。

    风雨止歇，Sh重的土地踩来仍旧泥泞。

    赫克托与露娜走在离河口镇越来越远的林径上，背後是未说出口的沉默与无法再回头的过往。

    走了一段路，露娜终於打破沉默。她一如既往双手cHa在斗篷口袋，脚步轻盈得不像是连日作战後的模样。

    「我们才不是怪物，」她撇撇嘴，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，「那些人……非常讨厌。你明明帮忙那麽多他们却不相信你，这才是人类最恐怖的地方吧。」

    赫克托没有立刻回话，只是看着前方的树林，泥土的腥气与乾叶的气味交织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「魁纳说，我们不能只看表面来断定本质。也许这句话，不只是对他们说的，也是对我们自己说的。人类也是有好的一面，他、里奥、米尔罗，都是很好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而那些人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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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、疲惫，却很平静。